花旗球場(Citi Field)的客隊休息室裡,國民隊開路先鋒摩根(Nyjer Morgan)慵懶地坐躺在置物櫃前,看到了春訓時結識的台灣記者,他以發音完全正確的中文說:「你好!」看來,一個多月沒見到王建民,摩根的中文沒有生疏太多。
「有他任何消息嗎?他到底什麼時候能回來?」摩根說,當然啦,接下來這些就是英文了,摩根的中文造詣也僅限於打招呼而已,「他最好快點回來,因為我們很需要他。」
或許是場面話、或許是真心,先發投手確實永遠不嫌多,任何球隊都一樣。不過,摩根問的好,王建民到底何時能回來?
「我不知道。」國民隊總教練雷格曼(Jim Riggleman)搖搖頭說:「我希望我能有答案,但是,我真的不知道。」
沒有任何內情,沒有任何特別的新動態。王建民目前已經開始牛棚練投。投球數慢慢提高,出力慢慢增大,然後則是擔任餵球投手,這些都是我們本來就知道的步驟。就像春訓一樣,投手從休兵期要恢復到可以出賽的狀況,這些都是必要的恢復程序。
不同的,是王建民是要從肩傷回來。
「你永遠不知道投手會發生什麼事。」與建仔自洋基隊時就是好友的國民後援投手布魯尼(Brian Bruney)說,「尤其是肩膀,就算傷好了,也有可能有什麼東西與以前不同了。」
估計?誰都可以給個猜測的數字,王建民就是好例子,從最早樂觀的5月,到6月、7月、還有可能是8月。肩傷,是沒有辦法準確預測的。
「我們現在無法把那些投手規劃到計畫中,因為我們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才能回來,」雷格曼指的,是包括王建民與辛默曼(Jordan Zimmermann)在內的傷兵,「他們受了非常嚴重的傷,現在正在復健,接下來的事,你沒法預測的。」
要多少牛棚練投,才能讓王建民手臂建立足夠強度?要多少次餵球,建仔才能找回足夠面對打者感覺?何時能復健賽?復健賽要幾場才能找回狀態?何時能回大聯盟?
這麼多問題,從第一個開始,就沒有人能回答。